星期一的飛機飛往睽違近一年的台灣.  然而星期天照例到香榭大道送往迎來.  
晚上下工回到家時已經快九點了.  匆匆地吃完晚餐後, 開始整理行李.
一晚沒睡, 撐到星期一早上, 又趕著去領駕照.  (去年12月中就去申請的台灣駕照換法國駕照, 到了三月中終於收到申請核可的通知.  法國公家機關的效率真不是普通的牛步呀.)

左盼右盼, 終於拿到手的法蘭西駕駛執照.. 從此, 可以盡情馳騁嚕~

換了法國駕照後, 再跑去銀行存支票.  
回家途中, 順便預約了計程車, 然後回到家後速速沐浴更衣.  
12點半, 把重達21公斤的行李搬到社區入口, 搭了計程車, 往戴高樂機場行進.

途中, 話多的運將一直咕嚕咕嚕地說著話.  一夜沒睡我的整個腦子轟轟響. 

到了機場check-in後, 在候機室裡無聊地看著免費提供的Le Monde (世界日報), 差點沒睡著. 
上了飛往阿姆斯的飛機後, 一個操英國口音英語的大噸位男子想跟我換位子.  (要他頂著大肚子塞在窗邊, 實在蠻委曲的.  所以我好心地把我走道的位子讓給他.)
照例, 上了飛機, 還沒起飛前, 我就陷入昏迷. 

到了阿姆斯後, 又有漫長的三個小時等機時間...  
買了兩瓶果汁(一瓶要3歐); 去Noodle Bar吃了一碗要價15歐的叉燒麵(心在淌血); 買了Forbes 雜誌(想知道全世界最有錢的是哪些人); 在免稅店逛了逛(主要是看相機和手錶的價錢), 買了最近很愛的Goldkenn製的雪茄式巧克力捲.  總算混到了要登機的時刻. 
在這個時候, 一個平頭先生, 抓著一個看起來是在荷蘭工作但要回台述職的年輕小伙子, 不斷(高聲地)闡述他對這次總統大選的看法.  就是這個當兒, 我有已經回到台灣的感覺.

再度在飛機起飛前, 伴隨在隆隆引擎聲中的我又昏睡過去了. 
這回換我坐窗邊的位子.  如果想上洗手間, 得先跨越我旁邊那兩個荷蘭長手長腳男.  光想就頭大.

逕自昏睡過去的我, 在餵食時間, 自動地醒過來. 

機上食物是沒什麼好期待的啦.  扒兩口後, 想想, 還是來補眠比較實在.
於是一路睡到曼谷.  下了機, 去做了foot massage後, 再回到登機門等上機. 
先前提到的平頭先生繼續對著那個年輕男孩講述著他對兩黨的選情分析.  


以車隊來拜票的台灣式選舉盛況 (非置入性行銷, 純粹碰巧遇到, 要給數學哈參考用.)

飛到台灣上空時, 看到太陽淹沒在雲海中.  
降落在中正機場時, 雨下的正滂沱.  
通了關, 在行李轉盤那兒, 打電話問老弟何時來接機.
電話另一頭的他說: 今天雨下很大.  到處塞車.  妳可以自己叫計程車回來嗎?  (全家人今天回花蓮掃墓, 傍晚才從花蓮回到台北哪~)

此時, 高唱選情分析的平頭先生領了行李, 跟年輕男孩說: 那你小心安全, 卡緊回家哦.  再見再見.

拖著21公斤重的行李, 搭了計程車, 直奔台北.
一路上雨還是下著.  不過我還是斗膽地麻煩弟妹跑一趟夜市幫我買臭豆腐.


每次回台灣都不會錯過的欣葉切仔麵.  超おいしい~~

回到家, 請老弟出來幫我搬21公斤行李.
騎著小50冒雨去買臭豆腐的弟妹也回來了.
在臭豆腐的香味四溢和電視新聞裡主播激昂又呱噪的聲音中, 我重新開始我的台灣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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